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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次看到《女屠杨传奇》似乎是前年的事了,当时就想找篇续章看看但一直没找到。近日找到本站颇觉新鲜,一时心血来潮就决定来个续写女屠杨试试。在下第一次写色文,不足之处望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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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女屠杨自那天离了刑场整日里精神恍惚,窦浪不放心便暗中将她留在家中。女屠杨在窦浪家中休养了个月有余,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离了。这天晚上女屠杨来找窦浪辞行,窦浪见她一身夜行衣,心知她是要找知府黄炳龙报仇。窦浪也知道她是个说一不二的脾气,既然拿定了主意就不是旁人能劝的住的,只得说道:「那黄知府近日娶了个小妾兰香,每晚都和她在后衙小楼上厮混,你报了仇只管往西门走,我自会接应。」女屠杨谢过了窦浪,几个纵跃消失在了夜色中。
黄炳龙每次风流快活都要把衙役们支开,因此女屠杨一路摸进后衙都没遇到丝毫阻碍。找到窦浪所说的那栋小楼,女屠杨纵身一跃窜到了二楼,躲在窗外的阴影下隐蔽身形。只听见黄炳龙沉重的喘息之声中混杂着女子含糊不清的呻吟不断从楼内传出。女屠杨伸手捅破了窗纸看去,这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那小妾兰香一丝不挂捆着双手吊在房梁上,两膝盖处绑了一根尺余长的木棍,两腿间的蜜穴暴露无遗,一头乌黑的秀发从脑后用力扯下系在木棍上,兰香一颗臻首痛苦地向后仰着,整个白嫩的身体都弯成一张弓的样子。再往下看,只见她两条小腿从膝盖处反折上去,两只白嫩的小脚上各粘着半截燃着的特制短烛,艳红的烛泪顺着兰香的脚心躺下不断淋在她粉嫩的小腿上,恰似羊脂玉上游弋的赤练蛇,那奇异的美感让人看着不禁目眩神驰。
原来那黄炳龙也是暴虐成性,虽不至于像他儿子那般总要虐杀女囚,但每次做那事若是不用上些性虐的手段便总不能尽兴。尤其是看了处决「女屠杨」之后,更是每次必得见血才能畅快。女屠杨偷眼看时,那黄炳龙正一手搂着兰香纤细的腰肢,一手捏着一根钢针不断刺在她白嫩的胸脯上,兰香虽然痛得全身瑟瑟发抖,只是嘴里塞了一条亵裤,原本凄厉的哀嚎也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黄炳龙一连连刺了二十几针,兰香的两只乳房便如同两枚沾了赤色晨露的水蜜桃。黄炳龙不断舔舐着乳房上的鲜血,胯下原本高昂的阳具竟是又涨大了一倍有余。
原本若是当年的女屠杨早已冲进去结果了黄炳龙,只是自那天从刑场回来之后,她每晚都梦到自己被剥光衣服绑缚刑场,雪白的娇躯被人分割得七零八落。她本是女中豪杰,万剐凌迟也是凛然不惧,反倒是在睡梦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次看到黄炳龙虐待他的小妾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竟然只想看到最后。
此时黄炳龙已经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用力扯着兰香的阴唇,腰身一挺,一条肉枪尽根而入。黄炳龙一手大力揉捏着兰香的臀瓣,一手疯狂地撕扯着她的椒乳,下身更是飞速地抽插。兰香被吊起的娇躯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艘小船,不断颠簸摇摆。此时她双脚上的短烛已经快要燃尽了,跳跃摇曳的火苗将本来凝固在她双脚的蜡油烤化了,流动的蜡油汇聚在她微凹的足心传来一阵阵灼痛。
黄炳龙兴奋之下更是抓住兰香的乳房大力的撕咬起来,兰香剧痛之下全身肌肉颤抖,下体玉穴之内更是一阵紧缩,就像一只火热的小手不断用力挤压着黄炳龙的阳具。黄炳龙只觉舒爽已极,嘴上一用力将兰香的一颗乳珠咬了下来,腰身更是大力一挺,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兰香的体内,而兰香更是痛晕了过去。
女屠杨在窗外看得全身血脉贲张,兴奋之下此时情难自已,樱唇轻启发出「哦」的一声。黄炳龙只道是府里的下人,骂道:「是哪个不要命的狗奴才!」女屠杨听他喝骂神智陡然一清,纵身一跃闯入房内,一抬手便将黄炳龙的下巴卸脱了。黄炳龙待看清来人竟是女屠杨直吓得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女屠杨上前一脚踏住黄炳龙,拔出短刀割破了他的子孙袋,紧接着一伸手抓住里面两颗卵蛋大力一扯,竟将那两颗卵蛋生生扯了下来。黄炳龙直觉胯下一阵剧痛,待要呼救却因下巴脱臼只是杀猪般的惨号。女屠杨也怕他乱喊乱叫惊动了众衙役,抬手将两颗腥臭的卵蛋塞进了黄炳龙的嘴里。
这时楼外似乎隐约传来了衙役们说话的声音,女屠杨不敢耽搁,直接一刀捅进了黄炳龙的心窝,黄炳龙吐出一口血沫子,四肢一阵抽搐终于是不动了。
(二)
女屠杨杀死黄炳龙后在窦浪的掩护下出东门逃离了扬州城,接连过了两天并没见有追兵赶来,想是并没有人怀疑到她头上。只是她早已没了什么可以投靠的亲友,又不能再回扬州城去,只得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
这天女屠杨路经一处荒山,眼看天色渐渐晚了,若是再找不到投宿的地方就只能露宿荒山了。又转过一道山弯见前面隐约有些灯火,走近看来原来是一间佛堂。女屠杨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却是个年轻后生。那后生看模样二十岁上下,身材不高,容貌十分清秀,虽然穿着一身粗布衣却透着一股不俗的气质。女屠杨不敢怠慢,上前行了一礼说道:「这位小哥,我是过路的行人,想在这里借宿一宿不知道方不方便?」那后生神情冷淡,盯着她看了片刻说道:「请进吧。」后生说完转身走进佛堂点上一炉香便自顾自地闭目打坐并不再多说一句话。
女屠杨心中虽觉奇怪,但想人家避世清修之人生性冷淡也是有的,于是也安安静静地走进佛堂坐在角落里吃起了干粮。赶了一天路女屠杨确也累了,此刻身处静谧的佛堂闻着淡雅的檀香便觉一股倦意袭来,于是吃过干粮便自己闭目养神。过了片刻,女屠杨觉得一阵头痛心中暗道不好,想要起身才发觉竟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没想到自己一时大意竟然着了道。
那后生这才缓缓站起说道:「唉,我还以为你早已和豹子胆那狗贼一起死了,没想到今日我还有亲手报仇的机会。」女屠杨又仔细端详那后生确实不认识,于是问道:「好小子,你到底是谁?也叫姑奶奶死得明白!」后生说道:「你虽不认得我了,我却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们夫妻的样子。我叫卢叶,我娘就是十年前卢家庄的卢夫人。」
卢叶这两句话说得虽然轻描淡写,但女屠杨听在耳中却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那卢家十年前在当地也是一大富户,当家人是卢家的媳妇,人称卢夫人。那卢夫人心肠狠毒为富不仁,自从当家主事以来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那时正是豹子胆意气风发的时候,听说了卢家的种种恶行当即和女屠杨一起率领山寨的一干弟兄杀进卢家庄将卢家抄了底朝天。为了给受过卢家欺压的人出气,豹子胆更是将那毒妇掳走,扬言三日后在当地一颗大槐树下将她千刀万剐。
原本这等土匪杀人的事百姓们避之唯恐不及,只是那卢夫人民怨实在太深,到了那天真有不少人聚在那大槐树下等着看杀人。到了正午时分,果见豹子胆一行押解着卢夫人来到大槐树下。众人见那卢夫人年纪三十岁上下,身材微丰体态婀娜,一双三寸金莲尖尖细细恰似新笋。再往上看,只见她一张鹅蛋脸白里透红,看来虽是被掳却并未受到虐待,柳眉如黛红唇若朱,一双凤眼恶狠狠瞪着豹子胆,虽是个标标致致的美人眉宇间却透着一股戾气。
豹子胆对众人一抱拳说道:「众位乡亲,这姓卢的毒妇为富不仁欺压良善不知做下多少恶事,今日我豹子胆就替天行道给各位乡亲报仇!」这边豹子胆与众人交代的工夫早有喽啰过来将卢夫人衣服鞋袜尽数除去,一旁的乡民见这平日作威作福的贵妇人此刻如一只大白羊般被剥得精光早有人喝起彩来。这边豹子胆见她虽被扒光了衣服仍是一言不发恶狠狠瞪着自己,心中不禁暗道:「这毒妇倒也光棍的紧,若不是为了给大伙出气倒是可以给她个痛快的。」想到这,豹子胆大手一挥喝道:「架起来!」
豹子胆一声令下,两个喽罗过来托着卢夫人腋下将她架起按在那大槐树上。豹子胆拿出事先备下的铁锤,砰砰两声用两根一尺来长的铁钎将卢夫人双肩钉在了大槐树上。这两下下手虽快却仍是痛彻骨髓,卢夫人忍不住「嗷」的一声惨嚎。众乡民都被她这一声惨叫吓了一跳,再看时只见卢夫人痛得一身白肉颤抖不已,双眉紧蹙银牙紧咬,两道鲜血从双肩沿着羊脂玉般的娇躯直淌到脚下,看起来分外凄美。
这边豹子胆拔出一把剔骨刀从卢夫人肘弯里刺进去向下直划到手腕,一条白嫩的手臂肉就割了下来。豹子胆就依此法将卢夫人双臂分拆成了十二条肉,每割下一条便有喽啰接过用绳子穿了挂在树枝上,乍看起来恰似集市肉摊上卖的猪肉一般。割罢双臂,豹子胆往卢夫人脸上看去,只见她脸色惨白牙关紧咬,额头上虽然沁满了冷汗却是一声不吭。豹子胆对她的硬气虽有几分佩服,但心想若是让她这么挺过来自己未免太没面子了。想到这豹子胆蹲下身来拿刀在卢夫人大腿上横着割破了一个三寸来长的口子,接着使起了细功夫,从那伤口处剥开了一寸来长的皮。紧接着豹子胆将刀咬在口中,左手按住卢夫人丰腴的大腿,右手扯住那剥开的虚人皮,双臂运力一撕便撕下了一条柔软白腻的腿皮,露出了淡黄色的皮下脂肪。这下卢夫人虽然硬气却又受不得这等撕皮之苦,不由得又是一声惨叫。一旁的乡民见豹子胆撕下的那条人皮形状规规整整便如工匠拿刀剥下的一般,更佩服他功夫了得当下又是叫起好来。
豹子胆双手不停,直将卢夫人双腿的皮尽数撕下这才将她腿上的肉分条割下命喽啰挂起。要说豹子胆功夫确实了得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刽子手,剐完四肢卢夫人已经因失血晕了过去。豹子胆眼看不能再拖了,连忙命人用冷水将她泼醒。紧接着左手抓住卢夫人一只柔软白嫩的乳房,右手刀身一刺一转便将一只乳房整个割了下来。割完乳房紧接着便轮到了阴部,豹子胆伸出左手食中两根手指从玉门探入,拇指用力掐住了赤珠。右手持刀从旁刺入沿着整个外阴割了一圈,左手用力一扯将整个玉壶从卢夫人腹内扯了出来命喽啰也挂在了树上。
此时卢夫人已是出气多进气少,豹子胆正要将她了断却见她口中喃喃似是在说什么,当下附耳上去只听她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儿早晚……必……为我报仇……」那日豹子胆与女屠杨前去卢家庄抄家时却是见到了那个十来岁的卢小少爷,两人见他还是个孩子又无甚过恶便没有赶尽杀绝。此刻听卢夫人这般说豹子胆不免有些不安,但又想一个孩子能做什么,更何况自己行的端做得正又有什么可怕的。当下豹子胆手中尖刀一刺,噗的一声将卢夫人的心脏刺了个穿,卢夫人这才咽了气。
豹子胆了结了卢夫人走到一旁,另有喽啰过来割下卢夫人的人体挂在树上,又将她一身美肉分割成条挂了起来。待豹子胆一行离去时,卢夫人只剩了一具白骨钉在树干上,而那棵古槐远看却像极了寺庙里的祈愿树,只是上面挂满了的红红白白的东西不是祈愿纸笺而是卢夫人的美肉。更有些胆大的乡民为了泄愤从树上取下几条美肉拿回家吃掉了。
此事过后豹子胆与女屠杨也没再听说有关那卢家小少爷的事,时间一久也就淡忘了。想不到十年之后,女屠杨竟阴差阳错来到了卢叶平日居住的佛堂,难道冥冥之中真有天意?
(三)
卢叶从怀中摸出一副精钢打造的指套,这一副指套共分五指,以细钢链相连缀,末端接在一个皮质护腕上。卢叶将指套戴在右手上一挥,灯光之下只见那指套寒光闪闪显是尖利异常。只听他缓缓说道:「当年我艺成出山正要去找那豹子胆报仇,想不到这厮却是个短命贼,我只道今生都没有手刃仇人的机会了。嘿嘿,今日你撞到我手里,莫不是娘亲在天之灵保佑?」女屠杨冷哼道:「哼!当年你娘不知害得多少人妻离子散,千刀万剐也是她罪有应得。这等人早已下了十八层地狱,哪还能保佑得了你?」卢叶听了大怒,一脚踢在女屠杨的小腹上骂道:「呸!你这贱人还敢口出不逊!待本少爷剐了你,却看看你又下到多少层地狱!」
女屠杨一听他是卢家的后人便知道自己今天绝无活命的可能,当下也不再答话,只看那卢叶究竟要如何处置自己。卢叶扯住女屠杨的秀发将她拖到佛堂正中,戴着指套的右手上下几划便将女屠杨的衣服划了个粉碎却未曾伤到她一丝一毫,看来他这指套的工夫必是受过高人的指点。
此刻看到女屠杨玉体横陈,卢叶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原来他自从卢家被毁之后便跟随武林奇人一心学艺,极少与女子接触,是以至今仍是童子之身。而女屠杨衣衫被撕碎时便闭上了双眼,此刻半晌不见动静不由得又睁开眼睛来看。这一睁眼却见这俊秀少年正面红耳赤地盯着自己,那模样却像个大姑娘。想到这女屠杨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卢叶终究有些小孩子心性,被她一笑有些恼羞成怒骂道:「你这贱人还笑得出。我叫你笑个够!」说着左手抓起她一只滑腻的玉足,右手指套却在她脚心来回搔起了痒。卢叶手上功夫了得,尖利的指套在她脚心来回划动却不伤她皮肉,登时一股怪异的感觉从女屠杨的脚底往全身蔓延开来。女屠杨想要挣扎却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只得强自忍着,直憋得俏脸通红,身上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卢叶搔了一会自觉挽回了些颜面便住了手,倒是那只玉足滑腻柔嫩的触感让他的左手迟迟不愿松开。而女屠杨虽然送了一口气,但那股奇异的兴奋感却始终在体内激荡,让她股间禁不住有些湿润。女屠杨自觉失态,心中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一边却又有些期待着这俊秀少年继续料理自己。
卢叶握住她一只玉足揉捏了一阵,心中颇觉快意的同时又颇为自责,心中暗道:「卢叶啊卢叶,你今日乃是为母报仇,怎可有如此淫念!」当下左手突然用力握住女屠杨的脚掌,右手指套在她脚踝上一掐一割便将她的关节分割了开来,紧接着左手用力一扭一扯便将一只脚掌撕了下来。女屠杨只觉得脚踝上先是一阵刺痛紧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奋力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卢叶将那只卸下的脚掌放在一旁,又将另一只脚掌也卸了下来。这边女屠杨熬过了这两下的疼痛,只觉的一股奇妙的快感在体内蔓延开来,不由得面颊一片潮红,「哼」地一声呻吟出声来。
而卢叶看着身旁自己亲手卸下的两只脚掌,只觉得人世间最美的事物也不过如此。他本是个十足的处男,又是初出江湖,一时间竟是心潮澎湃有些迷失了神智。此时又转头看向女屠杨,只见她胸膛剧烈起伏,两只白晃晃的乳房灯光下更觉扎眼,当即伸出一只右手抓了上去。他右手戴着精钢指套,这一抓便是五道又深又长的血口。女屠杨却觉得痛苦之中又是一阵快意,不由得又是「嗯」的一声。
卢叶看到那白肉中渗出的鲜血,听着女屠杨口中的呻吟,更觉情难自已,右手不断抓捏蹂躏,直将女屠杨胸前两团肉球抓成了一堆肉酱方才罢手。卢叶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激动的心血,才发觉自己裤裆里一阵又湿又黏的感觉竟是早已射了。低头再看女屠杨,只见她胸前堆着一堆碎肉正是自己方才的杰作,而女屠杨脸上一片潮红,双眼仿佛含着一层水汽,嘴角更是挂着一丝媚笑。卢叶不曾与女子亲热过,不知这女屠杨被自己一番折腾竟然发情了,只道她是笑话自己。当下右手食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划,便将她白玉般的肚皮划了个对开。卢叶左手伸进她腹腔之内,找到圆滚滚的膀胱用力一捏,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女屠杨的下体喷射而出。女屠杨只觉一股快感激荡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卢叶究竟是小孩心性,捏着她的膀胱觉得好玩,但捏了两次便将尿液挤干了。于是又找到女屠杨的大肠,左手捏住用力一挤,就见女屠杨淡褐色的菊花蕾缓缓绽开,一截恶臭的大便从中被挤了出来。卢叶倒并没觉得脏,心中暗笑道:「哼,叫你这贱人在我面前拉屎撒尿,看你还有脸面笑我?」
此刻女屠杨早已完全沉浸在快感中,浑然不知身处何处,一张小嘴一开一合发出些意义不明的音节。卢叶看着又觉颇为有趣,当下恶作剧般捏起那截刚从她肠中挤出的大便塞进了女屠杨的檀口中,口中喝骂道:「贱人!给我吃下去!」女屠杨此刻神智昏昏沉沉,竟而真的将那截大便吞了下去。卢叶如此羞辱仇敌,心中大为快意。得意之际,右手伸向女屠杨股间,指尖拨弄着她那因兴奋而勃起的肉珠。女屠杨更觉兴奋,一波波快感不断侵袭着她的大脑,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了一阵,一股阴精从下体喷射而出溅满了卢叶的衣袖。卢叶骂道:「好个贱人,竟敢在少爷衣服上撒尿!待我结果了你!」说罢右手一探,使出自己的必杀绝技穿心铁爪,一只手臂直从女屠杨下体刺入,穿腹入胸,握住她那还在搏动的心脏用力一捏,可怜一代女侠女屠杨就此香消玉殒。
卢叶洗净了身上的血污换了件衣服才来处理女屠杨的尸体,却见她面容十分安详,嘴角甚至还带着些许满足的微笑。看着女屠杨的微笑,卢叶颇觉不快,于是摸出化尸粉往她尸身上撒去。转身又捡起地上那对娇嫩的玉足把玩了一番,虽觉不舍,但还是丢在她尸身上化成了血水。
(完)
[ 本帖最后由 很Q的电鱼 于 编辑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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